一时院子里的丫鬟嬷嬷纷纷惊了一跳,看他杀气腾腾的,只以为强盗来了。
宁祥郡主听到动静,走出门来,却是一脸冷漠。
“怎么,你来为你的夫人向我兴师问罪的?”她微微昂起脸来,这么问他。
他冷笑一声,走到近前。
“赵宁祥,为什么这么对我夫人,她与你有什么血海深仇,竟惹你一而再再而三地加害于她?”
宁祥郡主盯着他,胸脯微微起伏,脸上仿佛透着红晕,眼中仿佛有悲哀又有绝望。
“为什么!”他忽然低吼出声。
他不明白,难道他曾对这个女孩儿有过什么不恰的表示吗,以至于让她这般对待自己的杏花?
宁祥郡主看他竟然这般,忽然笑了。
“我不甘心,真得不甘心。其实当时宝仪许婚给你,我就不甘心,可是我认了,宝仪我没法比,即使同是皇家的女儿,可是她爹当了皇帝,我爹没当,我就没法比。可是她呢,凭什么?就凭她早早地被卖到你们家当童养媳吗?她真得明白你吗?知道你当年在沙场上受过多重的伤,知道你曾为了能够攻下一座城多么绞尽心思彻夜难眠吗?她懂吗?她不懂!她什么都不懂!”
“她什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