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请你父亲将你远嫁,免生后患。可是不曾想,你一而再再而三地,对我夫人使下毒计,如今更是害得她——”
想到此间,萧战庭鄙薄地望着地上的女人。
“你自以为出身高贵,便能天生高我夫人一等,殊不知,在我萧战庭眼中,世上女子,唯我夫人也。便是当初我无奈尚宝仪公主,也从来没有想过和她真得做成夫妻,更何况你。”
他语气中充满了讥诮和厌恶,这是他从来没有对任何女人有过的。
他出身贫贱,又看过不知道多少生死,纵然飞黄腾达了,可是依然明白人之无奈,每个人做事总是有自己的不得已,凡事并不愿意和人太过计较。
更何况宁祥郡主不过是个小姑娘,他更不至于对她下这样的重手。
可是如今他却想用天底下最恶毒的言语来刺伤地上这个被他痛打了一巴掌的女人。
宁祥郡主听得此言,咬着牙,兀自呆了半响,最后她终于颤着手,从怀里掏出来一个风筝。
这只是一个小小的风筝,上面画了一个小人儿。
“难道,你连这个都忘记了吗?难道你当年跳上树去,将这风筝取下来给我时,是怎么对我笑,是怎么摸着我的头发,你全都不记得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