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的规矩,好好地给佩珩办。
她不太懂这些规矩,便让柴大管家请过来,好好地给他讲。
柴大管家知道这是侯夫人自打入府以来,第一次宴请宾客,又兼赶上姑娘的及笄之礼,自然是倍加用心,当下细细地讲了这及笄之礼的过程,其中所用的礼器,礼服,甚至该用什么的罗帕和发笄,都讲得清清楚楚。
萧杏花听着不免头疼:“这可倒是个难事儿,到时候咱不知道要请多少人,若是其中一个不好,怕不是惹人笑话。”
本来她那旧事传闻出去,怕是已经惹人猜疑,万一连个女儿的及笄之礼都主持不好,那更是让人小看了。
“属下其实也不曾主持过这个,早年跟着侯爷,虽说一直管家,可是这个实在是没有。”
以前管家,很简单,管一堆汉子吃饱穿暖就行了。后来侯爷封了这府,府里的事儿就更简单了。
萧杏花点头:“是了,这是个难事儿。”
她虽然没主持过这侯门大礼,可是却知道,以前在县里办个红白喜事,那主办人都能被累得扒一层皮,更不要说后门贵族的礼,那更是繁琐!
一时想着,她忽然灵光一动:“那位薄夫人,是国公府的儿媳妇,她又是出身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