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不想提,觉得没必要,也猜着他其实并不会怪自己。
不过现在,还是想说说了。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当时穷,为了铜板,什么都愿意干,我去县里湢室给人家修脚伺候人。原本想着是正儿八经干活多挣点钱,怎奈遇到几个糟心的。”
她默了声,还是决定说出实情来。
她知道自己说了,又是一根刺儿扎在萧战庭心上,可是她不说,他反而更会去猜吧。
“我给人家修脚,捏脚,有那不规矩的,就拿荤话来逗我,我不搭理,就抬起脚来要蹭我胸口,还有过分的,把手伸过来摸我。我把人家打了,人家恼了,更骂我。”
那个时候她是身上揣着一把小剪刀的,真遇到事,她想着就和人拼命好了。
她是个穷到没活路的女人,他们不给她活路,她就不怕死。
她也偷偷地给狗蛋说了,若是有一日娘不在了,你就带着弟弟妹妹跳河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