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侯误会了,今日刘凝有做得不对的,还请海涵,从此后,我自当谨守本分,不敢有半分矩越。”
而就在林子旁,借着那八宝璎珞车的遮挡,萧杏花细细地问着女儿。
“你怎么来这里,又怎么和涵阳王一起过来?”
萧佩珩这个时候能说什么,她少不得把今日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自己母亲。末了,略带哀求地望着母亲:“虽说,虽说那涵阳王是宁祥郡主的堂兄,可他实在是帮了我的。娘你好歹去和爹说说,别让爹打他,他——原也是好心。”
“你跟娘说实话,他没欺负你吧?”说着,萧杏花狐疑地端详着女儿的衣裙,还有脖子耳根处,去寻找是不是有什么被欺负了的痕迹。
萧佩珩一听,自然是明白她娘的意思,不由得跺脚道:“娘,你想哪儿去了!人家再怎么样也是个王爷呢,哪里至于——”
她无奈地咬了咬唇:“再说了,我也不是那傻的,哪能轻易让人占了便宜。”
可是这个时候萧杏花却眼尖地卡到了她女儿手腕子上的淤青,不由急了:“这是怎么回事?他握的?忒地狠心,你拽着你的手腕子做什么了?”
萧佩珩至此越发无奈了:“娘,当时下那木楼梯,因为没灯,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