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她只会让他伺候她,他也想盯着她看。
“下雨?你又不是雷公,下什么雨?”萧杏花睨了她一眼,不明白这男人是不是被闷得开始胡言乱语了。
他看到她别过来的那一眼,水润润的眸子风情万种,就连眼角的细微纹路,仿佛都带着勾人的味道。
她还光着肩。
她这个人生得小巧,肩膀窄又瘦,锁骨处纤细白净,让人恨不得啃一口。
偏她如今在家时,爱穿那惹眼的红,红滟滟地裹着那身子。
“再不下,庄稼都要旱死了。”萧战庭俯首盯着她,声音已是嘶哑。
萧杏花兀自一愣,后来才想起来,想起来后,不由拿起一粒樱桃就要扔过去!
要下雨,再不下,庄稼都要旱死了。
别人听不明白,她是懂的。
山里雨水少,有时候天天闷着不下雨,那地里的庄稼被暴晒后,地皮干得都要裂开了,于是他们就盼着下雨,滋润滋润这嫩苗儿。
一旦倾盆大雨下来了,土里庄稼湿了潮了,庄稼也就长得好。
村里那些人,农闲时揣着袖儿说闲话,说起村里事,譬如老陈家小子出去做买卖没回来,也会说“老陈小子家的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