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报给她就好了。
这么一来,她还能有什么事。
翘着腿儿啃了樱桃等侯爷?
她慢腾腾地吃下一枚樱桃后,才瞥了男人一眼:“每日都要穿这么一身朝服,别说那料子了,就是上面锈的花都好几层,里面再来一层衬,你不热得慌吗?”
特别是今儿个这天儿,能把人活活闷成烤鸭子!
萧战庭何尝不热呢,不过他是侯爷,他在外面只能这么穿,一时坐到了女人身边,无奈地道:“谁像你,赖在榻上,吃着冰镇樱桃,还能光着个肩。”
他本来热得浑身都是火,如今走进屋里,这下子,不光是外头,里头也要着火了。
说起这事来,他便更觉得无奈,自那日他搂着她上了榻整整两个时辰,后来她就嫌弃他了,硬是不要他近身的,只说如今还没大好。只要他有那意思,她就开始骂鳖,说鳖太精太鬼了,都是坑人的玩意儿。
他觉得她是指桑骂槐,没办法,认了。
她不喜欢,也没什么,十五年能憋住,现在怎么就憋不住?于是憋着。
可是她这人也真是有点过了,让他憋着不说,还要让他好生伺候她。
为了好好伺候她,他那件常穿的里裤膝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