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两三次,都不是事儿。
更何况是镇国侯的女儿,再怎么折腾都是抢手货!
“至于宁祥郡主的事……”萧战庭大手轻轻地落在她颈子上,摸着那刚涂过粉儿的颈子,细白细白的,就好像轻轻用手一扼就会断掉一般:“我听说了。”
“你听说了?”她挑眉,哼哼着在铜镜里看他,这是什么个意思?
“嗯。”
啊?
萧杏花开始的时候只觉得莫名,后来细想了下,忽然就明白了。
宁祥郡主这个事吧,难办得很,一个小小姑娘家,他这么大个人物,真不能像自己一样跑过去找人家麻烦,更何况那姑娘还是博野王的女儿了。
所以他只能是,看在眼里,知道了。
这话的意思是,他明白宁祥郡主错了,以后会适当地远着,或者稍微警告点。
当然也可能不警告,但至少对她说个这话,意思是他并不是全然无知的。
萧杏花想着这事,不免感叹,嫁了这么一个闷葫芦的男人,特别是不会轻易说别个不好的男人,也只能在这种事上努力自己猜测了。
对,没错,他就是这个意思!
反正以后他不是这个意思,她掐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