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宁祥郡主一边走着,一边和佩珩说笑:“以前在家里都做些什么?”
“针线活。”
“针线活?看不出呢,你倒是个贤惠的姑娘,这么好看的手竟然——”
她话刚说到一半,谁知道佩珩却瞥了她一眼,来了一句:“说什么贤惠,我小时候家里穷得很,不做针线活,哪能吃饭!贤惠这个事儿,也得是吃饱喝足了才讲究讲究。”
“额——”宁祥郡主一愣,刚刚说好的温柔羞涩小姑娘呢,怎么转眼变了个面目。
“可不像郡主,自小娇生惯养的,没事笑一笑,自有爹娘给的金银,再不济,跑到宫里来巴结巴结这皇伯母,再帮衬着拉个媒,也能得些好处呢。”佩珩冷笑了声,又冒出一句。
“你——”宁祥郡主睁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望着佩珩,却见她依然娇娇弱弱的样子,真不像是说出刚才那番话的人,怔了半响,忽然笑了笑:“萧姑娘说得哪里话,我这是带你来御花园看看呢,你人小,倒是忒多想了。”
“多想?我哪里多想了?前几日我听我爹说,想娶你做平妻呢,怎么就多想了?”
“娶我做平妻?”宁祥郡主原本心里正恼着,忽然听到这话,顿时一颗心砰砰乱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