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学会了接受她可能的任何不好。
以他如今的地位,便是要一千个一万个昔日如萧杏花般鲜嫩动人的女子都是有的,可是他就是没要。
皇上赐下来的两个美人儿,不知道放在那里闲置了多久,还不是从来没有问津过。
他是个固执的性子,倔强得太厉害,倔起来八匹牛都拉不回来。
以前是,现在依然是。
萧杏花迈开沉重的步子,走进了正房。
屋子里没有点蜡烛,唯独有月光透过碧纱窗落下来,落在了小桌上。
小桌上放了一大坛子酒,他坐在那里,一杯又一杯地饮酒。
神情萧瑟,面目冷硬。
她心里便仿佛揉入了沙子,咯着心尖尖上那块肉,一阵一阵地疼。
怔怔站了许久,她忽然扑过去,捧住了那张刚毅得像刀子一般的脸,俯首下去亲他。
如今回想一下才发现,她从来没主动亲过他的嘴儿,都是他强硬地要亲她。
她两手紧紧捧住他的脸,小嘴儿灵巧地撬开他紧闭的双唇,又将舌头递到了他的口中,舌头对舌头地咂起来。
他是喝了酒的,满嘴的酒气,如今她咂他的嘴儿,便也是满口酒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