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软的吐气就在自己耳边,似有若无地撩拨着他的心弦。
她说的这话意有所指,他当然知道。
一股血气自小而上地涌起,他攥紧拳,咬咬牙,再咬咬牙。
身边的人却不死心,攀附过来,揽着他的颈子,更加小小声地说:“铁蛋哥哥,怎么,你不爱喝鳖汤吗?”
他胸口猛烈意荡,几乎忍不住,不过到底压抑下来了,咬牙道:“想。”
“那,那今晚我们喝鳖汤吧……”她犹豫了下,还是这么说了。
今日去见了罗六,如今回来,心里忐忑有,愧疚有,可是却又仿佛彻底松了一口气,仿佛有一块自己都没察觉的石头搬走了。
萧战庭艰难地闭上眼睛,点了点头,却是又道:“今晚,我要招待一位客人,到时候你要和我一起招待。”
“客人?”萧杏花疑惑不解。
“招待客人,那极好啊,什么客人啊?”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萧杏花着实吩咐厨房好生做了一桌子菜,命人将那鳖炖成泛白的汤,看着就垂涎三尺。最后还将今日新得的那新鲜琵琶荔枝都用小块地冰湃着,又凑了荸荠和雪藕成了四个碟子。
准备就绪,翘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