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身,低着头,狂跑出去了。
一路上,她也顾不得其他,径自低着头匆忙来到了镇国侯府的后院,又从那小门进去。纵然有个看守的侍卫,一见是侯夫人,哪里敢问什么。
她闷头走在花园小径间,脑中却是想着许久许久前的事儿了。
当初她在白湾子县外面的山里遇到了强人,还是罗六救得自己。
罗六救了她后,她认识了罗六,知道这是县里的捕快,在县里狮子巷赁着一处小院儿,家里还有个娘子,只是那娘子早十年前得了大病,是个瘫子,从腰以下都是没知觉的,常年卧病在床,诸事无法料理。
她认识了这一家子,见罗六有时候出公差,罗六娘子根本无人照料,便忙里偷闲过去,给她拆洗被褥,用温水擦拭身子,按摩那常年不能活动的腿脚,还帮她洗头梳头。家里做了什么吃的,也会让孩子们过去给罗六娘子送一份。
罗六娘子每每感念,说罗六到底是个男人家,虽说这些年对自己用心照料,可是她卧病在床所受的苦,真真是恨不得死了算了。也幸亏认识了萧杏花,让她好歹享了几年福,好歹这几年活得有个人样儿了。
其实扪心自问,萧杏花那个时候自己日子都快顾不过来,哪里还有心思照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