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存着什么,好歹告诉我,该说清楚的说清楚;若是我哪里说得不好,你也告诉我,我都收回来就是了。”
可是他这个时候温声软语,为时已晚,萧杏花才不理他呢,趴在那里背过身去哭。
他越发没奈何了。
以前她并不是太爱闹性子,软得很,他说是什么就是什么。
没曾想,如今多年不见,她泼辣了,也更会闹性子了。
他只好揽着她,小心翼翼地说了许多好听的,还弃械投降低声下气更说了一些让外人听到会笑掉大牙的话。
“你如今是侯爷,厉害得紧,一忽儿说好话哄我开心,一忽儿又冲我发脾气,我自是没办法,也是傻,只能任你宰割……”
萧杏花继续哭道。
“你,你到底要如何……”萧战庭百般手段使尽,无奈却哄不住这怀里的泪人儿,最后看着她那泪,他也是难受:“你还不如像以前那般,掐我一番,打我一番。”
谁知萧杏花还是不理他。
萧战庭没法子,眼睛盯着她那泪珠儿顺着耳根往下落,便忍不住,凑过去,用嘴去亲她的泪珠儿,亲着亲着便抱住了她,亲住了她的耳朵,轻轻去又拿舌头亲她的脸颊,亲她的眼睫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