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地打。
“狗蛋,你要记住。”
低低的声,萧杏花的嗓子有些堵。
“你们有爹。”
她咬着牙根,回头望了望沉默在屋子里的灵牌。
“你们的爹……他不是没用。”
仿佛在睡梦里听见她的低语,狗蛋的睫毛动了动,然而萧杏花没发现。
她的视线有些模糊了。
然而她没哭。
死死地挺直了脊梁,她一滴泪也没掉。
二、为一个人,生死徘徊
边疆的风刮着骨头的冷。
伤口因此越发地疼。
如果这时候还在家里的话该多好,虽然被子又薄又小,但两个人裹着总比一个人来得暖和。
杏花。
杏花。
军帐里萧战庭反反复复地在心里念着这个名字。
他从枕头下拿出一个狭长的匣子,小心翼翼地打开,里头放着的是一根玉钗。
暗红色。
反复看了又看,觉得当真比当初那姓郭的小白脸想送给杏花的那本好看一百倍去,他这才心满意足地又把玉钗小心翼翼地当了回去。
其实那小白脸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