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不自觉便想起来,那日她要给他下药的,便坐在他大腿上。那大腿又硬又烫人,坐在上面倒像是骑着一条火龙。若是侧坐着也就罢了,若是岔开来坐,倒是要把腿分开许多才行。
老早以前,她其实就拿手比划过,知道这男人的大腿真是比自己的腰粗,粗多了,也结实多了。所以他稍动一下,她腰就颤悠悠地晃荡。
这么想着,她就脸红了。
关于那晚的事儿,她是失态了,控制不住地哭叫起来。要怪就怪那一声老鸹叫,害得她想起过去的一些事来。其实这么多年了,酸甜苦辣不知道多少,她早忘差不多了,也觉得自己根本不在意。
别说没把她怎么着,就是被人家欺凌了,也不掉块肉,值得记那么多年吗
也可能是重新有了他,心里有了依靠,便不自觉地变得脆弱起来,想着左右他能护着自己,开始恣意起来吧。
有人疼的孩子爱哭,这个道理她是知道的。
他倒是真没让她心寒,是打心底没嫌弃她的样子,硬生生地忍着憋着,却把她每晚都抱着。有时候她都睡着了,迷迷糊糊地知道他没睡,就那么从背后搂着她,轻轻地用唇亲她的脸,亲她的鼻子。
他动作特别轻,可能是怕惊醒了她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