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以前勾搭这男人,她还害怕他来真格的,心里总是有些忐忑,如今知道了他的心思,明白他是体贴着自己,她便放肆起来,心里真是什么都不怕了。甚至有时候,他对她的放纵,让她想起小时候那会子,那会子她还那么小,他对她真是格外宠爱,她便是爬到他背上去他都肯跪在那里当马骑的。
她如今多少有点那个时候为所欲为的味道了,比如现在吧,大白天的,嬷嬷丫鬟们都赶出去,还有书童,也是有多远走多远,之后她就和他一起坐在那老圈椅子上,让他教自己认字。
他教一个,她就故意捣乱:“这样写吗?”
“不,是这样。”
说着,他用自己的手握着她的,开始教她怎么划下最后一笔。
她却故意往后微微一扭,让自己的身子半靠在他胸膛上。
凸起的柔软磨蹭着那堵坚硬,之后满意地感觉到他灼烫的呼吸。
“别闹。”萧战庭语音浊哑,不动声色地将身体往后挪了挪,以便让自己不要忍受那柔软而销魂的折磨。
那一晚,他中了药,几次差点忍不住,不过想想她压抑的哭泣,便只能强自按捺住了。
他用自己的手狠狠掐进手碗里,让血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