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天后,萧战庭忽然拉着萧杏花过去看,说有个东西给她。
他神秘兮兮地打开来后,她一看,竟然是个拿树根子雕成的簪子。
也是这样材质的树根子,色泽样式都差不多。
她看了后,没说话,接过来了。
那都是十八年前的事了。
十八年后的萧杏花,想起这些往事,慢慢地收敛了笑,望着身旁的男人。
当年他送给自己那根雕簪子时,脸上微微泛起的红,她还记得清清楚楚。
“是不是一样啊?”她声音中没有了刚才的笑意,忍不住再一次追问他。
“嗯,差不多。”他闷声蹦出几个字。
“没想到,原来这玩意儿还挺值钱的。”她真是感慨极了。
当时在山里,树根子自然不值钱,即使是什么金丝楠木的树根子,在他们眼里也看不出好。
反正树根子就是树根子,比不得金,比不得银,连隔壁阿婶家的老铜簪子都是比不得的。
“早知道当初留着了,说不得也能卖个百八十两银子呢!”萧杏花确实是心存遗憾的,当初逃难,离开得匆忙,又是背着这个娃,又是拎着那个孩的,根本不记得这一茬。后来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