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杏花“呸”了声:“他敢!”
佩珩想起爹爹那日对自己的斥责,心中依然飘着淡淡的不自在。
不过很快他们一行人就到了燕京城,刚一进那几人高的大城门,就见眼前房屋鳞次栉比,茶坊公廨林立,人流络绎不绝,叫卖之声此起彼伏,其间所卖,有绫罗绸缎,有珠宝香料,更有各样稀罕玩意儿,各色旗帜在茶楼酒肆飘扬,还有刚刚开业的酒楼正在扎了彩楼欢门来吸引客人。
众人见到此番情景,都不免眼前一亮,想着这天子脚下果然不是往日她们那小小县城所能比拟的。
几个妇人纷纷掀开帘子东张西望,一会儿梦巧儿喊道:
“瞧,那边是个生药铺子吧,好生排场阔气,比狗蛋以前在的那家胡记不知道大了多少呢!”
“对对对,你看人家那挑担的货郎,竟是穿着一身红缎子,又挑着红担儿,瞧着里面挂的货色也是齐全,咱们都没见过的!”
说这话的是秀梅,牛蛋以前是挑担子走街串巷的,她就专看这个了。
佩珩凑到纱窗前往外瞧,却见这熙熙攘攘的人群,迎风招展的旗子,还有此起彼伏的叫卖声,不由也是看得眼花缭乱,不由道:
“娘,咱们以后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