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眸,怯生生地凑过去,小小声地道:“你怎么对我冷着个脸啊?铁蛋哥哥……”
虽说多年过去,可是她依然记得当年她哄他求他时的伎俩。他这个人其实是吃软不吃硬,若想劝得动他,须得娇声嫩语,碍着身子贴过去,拉着他的胳膊撒娇卖痴。
菱花窗棂是半开着的,透过上面的烟笼纱窗,萧战庭可以看到不远处的园子,假山真水,翠松绿柏,红杏绿桃,争奇斗艳,更有杨柳垂岸,一时清风吹拂那柳枝儿,不知道谁家燕子轻盈地在水面上掠过一层波澜。
他当时选这福云居,就是看中了这一片景,恍惚中仿佛隗继山下的那湖那山那树,也会让他忆起那个站在杏树下风娇水媚的女孩儿。
如今耳边这一声铁蛋哥哥,竟仿佛回到了大转子村。
那个时候小姑娘嫌疼,总是不愿意让他近身,他若要强,她就会使出这一招。他喜欢看她冲自己撒娇卖乖,也喜欢看她在自己怀里软成面条儿。
他绷紧了唇,喉咙那里仿佛火烧,胸膛处有什么几乎要满溢而出,炙热难耐。
旁边的萧杏花见自己唤了两声,都不能得他一个回音,几乎就要甩袖子走人。
不过瞟一眼桌上那么一堆银票地契的,她告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