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最后壮起胆子提醒道:
“娘,虽说那是爹,可到底和咱们不熟呢,你说话的时候总是要谨慎,免得惹怒了人家。”
萧杏花自然明白儿女们的担忧,笑道:“这个你放心,当着他的面,我自有分寸!”
一时众位子女拜别了萧杏花,萧杏花跟随了那柴大管家来到了后面院落,这是一个小小的四合院,也是如今萧战庭临时下榻之处。
她是萧战庭的结发之妻,按理说,今晚也该歇息在这里的。
她来到这院子的时候,便见萧战庭正孤身一人坐在月光之下的矮杌子上,手里捏着一盏酒,正在那里低头闷饮。
月光如银,洒在巴掌大的小院里,周围很是寂静,墙角下蝈蝈儿偶尔不甘寂寞地叫上几声,清脆可人。
萧杏花望着他那宽厚健壮的背影,不免轻叹了口气。
其实她一向畏惧这个男人,也嫌弃这个男人。
畏惧他身躯健壮结实,自从圆房后每晚都将她好一番折腾,第二日几乎都是颤着腿儿爬起来去灶房里做饭,也嫌弃他粗鲁不懂风情,总是上来就做,连个知心话儿都不会说。
当然心里其实也有自怜,怜自己打小儿被人拐卖,跟着那拐子不知道遭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