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
苏文卿:“……”
这一定是很不愉快的聊天,以徐子越的功力,王氏许是被他气出病。
还有很久以前的事情,苏文卿记得徐老太太曾和她说过,说徐子越的生母死后,徐子越用锋利的金簪划开了害死她生母的那婆子的喉管。
徐老太太说徐子越如何如何冷血,年纪小小就程府极深,苏文卿听在心里却是另一番感想。年纪小小的孩童,府中没有护着他的人,生母被活活害死,却无人替他申辩一句。
说他程府深,许是比其他孩子想的多一些,但是那个年纪,若不是心中恨极了又怎会选择这样极端的方式。
两人已经走到了越林苑,越林苑的位置偏,又因为有一小片竹林,所以比其他院子里凉快。徐子越是个很会享受的人,将越林苑后边一小片荒院辟开了,重了竹子,又引进了一股流水,两人坐在竹林旁边的凉亭里,享受着席席凉风,很是惬意。
绿袖端了浸在冰里的果子上来,苏文卿拾起圆润的葡萄,剥了紫色的皮儿露出晶莹的果肉,示意徐子越靠近些。徐子越坐在苏文卿旁边,张口将葡萄吃进嘴里,顺带还咬了口苏文卿细软的手指。
苏文卿手指上一麻,忙将手指抽出来,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