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到底少数,大多都是官宦权贵的后人,如今进了皇宫也不见得太紧张而失仪。走过高墙,金河两边是威风凛凛的锦衣卫,手握刀柄满是肃杀之气,只是徐子越在这条路上不知已经走了不知多少次,早就不会有半丝紧张。
领着众人去大明宫的宦官不由多看了徐子越一眼,这位徐公子第一次入宫见圣颜,倒是比旁边几位常进宫的公子还要镇定。
无人敢抬头,皇帝的声音远在高台之上,众人跪拜扣礼后皇帝这才喊了声平身。
殿试不考其他只考策论,对于苦读多年的学子而言自是困难,但混迹朝堂几十年的徐子越,无论是想法还是眼界都不是旁人可比。其他人还在皱眉思考这题目到底寓意为何,他却能一眼看透里边的问题。
一针见血。
他服侍过当今皇帝一共七年,明白这位好大喜功的皇帝最喜欢什么,又最听不得什么。策论是一回事,称赞当今圣上的丰功伟绩又是另一回事,而且还需自然恰当。
徐子越笔尖一顿不由一笑,这样的东西再好写不过。
徐子越答题快,这是之前考官就知道的事情,皇帝自然也是注意到了徐子越。在众多皱眉纠结的学子中,端坐着书写的徐子越格外显眼,身边有人凑近皇帝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