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休息了会儿这才继续动身。
等进了越林苑,苏文卿默默注视着光秃秃的院子,心情复杂的无以复加。
想起徐子玉的丛玉阁,院内假山池塘应有尽有,甚至还有一弯玉白长廊。再看徐子越的徐林苑,除了一间三室的正房就只有两侧的厢房,园中除了几丛翠竹别无一物。
更不像其他院子满是丫鬟热热闹闹,苏文卿进了门站了这么久也没有人招呼一声,竟像一个伺候的人也没有。
徐家到底为什么对徐子越如此冷淡,只是因为徐子越的身份,还是其他?
苏文卿蓦地记起前些日子外祖母听自己说徐子越以后将有大出息一脸煞白的样子,徐子越和徐家到底还有什么恩怨?以至于徐子越能够狠心到灭了徐家满门。
院内静悄悄没有一丝丝声音,许是太寂静竟有些不知从何而来的凉意。苏文卿不由自主伸手摸了摸单薄的袖子,缓步进了正房。
徐子越的房间布置的也是简单,雪洞一般清寒一眼便能尽收眼底。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梨木书桌,桌子倒是极大,笔墨俱全,中间一张黄色生宣上是欧阳修的一首词。字迹力透纸背,苍劲有力,苏文卿诧异的细细端详,越看越惊。
这样的字迹,真的出自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