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太太眼皮一跳,怎么也没想到徐老太太竟然当着这么多后辈直接打她的脸,顿时脸烧了起来。再看徐老太太的脸后背一寒才觉得这事儿严重了,急忙道,“老太太可是冤枉我了,这是哪儿的事啊。”
“那匣子的三朵是文卿自己摘了唬我?”徐老太太眼中冒火,拐杖狠狠剁在地上,二太太身子一软被低着头的徐心莲扶着。徐老太太正巧瞥见徐心莲发间那朵嫩粉夹黄的牡丹越发勃然大怒,“文卿多温顺的孩子今儿被逼成了这样,你当老婆子我眼睛是瞎的吗?”
这些年徐老太太一直睁只眼闭只眼随她打理侯府,安乐日子过久了她竟然忘了她那婆婆不是个好欺的主儿。
心里乱成麻再看徐老太太怒气未消的脸已有了几分惧意,说话也软了几分伤心道,“母亲明鉴,儿媳为家里操持了二十年,母亲可是听谁说过我苛待过少爷姑娘们的,更何况是外甥女?妹妹去的早,老太太老爷心疼外甥女将人接来,我也是有儿有女的人,怎么可能做这些苛待外甥女的事儿?”
说罢哭了两把转头对苏文卿道,“文卿你说可是,舅母平日里可曾苛待过你?”
何止苛待,当初只是冷漠些,后来见自己软弱便狠了命的欺辱,冷嘲热讽谩骂更是常有。送给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