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隐形人,只是老太太高兴只能跟着高兴。徐子玉身子一凛坐正了,眼睛盯紧了帘子注意着外边的动静。
徐老太太没注意到孙子孙女的反常,已经拉着苏文卿的手细细将人打量了一番,罢了神色一凛,“怎的脸色这么差!前些日子瞧着还好怎么今儿就成了这样!可是丫头伺候的不周到?”
说罢转向绿袖的目光已有责备之意。
苏文卿拉着祖母的手,明明已是初夏苏文卿的手却凉的不像话,疲倦的摇了摇头,“不是她们的错,是孙女身子不争气又与她们何干。”
徐老太太心疼的握紧外孙女的手,余光却瞥见绿袖手中捧的匣子,不想说这些不开心的事儿便转移了话题打趣道,“可是带了什么好东西?”
苏文卿听徐老太太这么一问眼眶顿时红了,一张本就虚弱的脸越发显得羸弱,徐老太太吓了一跳忙问怎么回事。
苏文卿精致的眉眼一片黯然哭道,“文卿自知父亲是商贾,市农工商经商的自是比不上当官的权贵,更不说是侯府了。”苏文卿首先哭了一鼻子,路上来时她便掐了自己好一阵子以便说话时能哭出来,却不想这话说出来眼泪止也止不住,就像梗在嗓子眼憋在心里委屈了几十年。
“我也知道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