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说谎,但还是顺着他的话往下说:“那你订好机票后,告诉我,我明天去机场接你。”
“不麻烦你了,明天有同事过来接我。”
挂了电话,郑觅仰躺在家里的沙发上,又拿起茶几上的香烟盒,从里面抽出一根。
范归明看着他这副样子,摇摇头嗤笑了一声:“郑觅你刚刚怂什么,不就是没有找到证据吗,竟然连电话都不敢接了,有什么好怕她的,嗤,你以为就她着急,我们俩不着急啊,我们在这出钱出力,她呢,她帮我们什么忙了?”
郑觅吸了一口烟,任凭尼古丁的味道在口腔里蔓延。
他的确是觉得愧疚。但一时又说不出这种愧疚感从何而来。
“我们毕竟答应过她的,但我们今天一点线索都没有找到,我们给了她希望,又让她失望,难道你心里不难受?哎,算了,说了你也不懂。”郑觅摆了摆手,不耐烦。
“答应了又怎么样,谁能保证就一定能办成,我看路照这事悬得很,汤越泽是什么人你还不清楚,吃人不吐骨头的货色,我们要是硬着来,说不定得把自己折进去。”经过这些日子的调查,范归明一天天越来越灰心,此时他已经打了退堂鼓,“郑觅,要不我们就这样算了,我们斗不过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