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况谢从谦从小到大不知道见过多少,只当没看见,对余雪也没有特别关注,也没有特别回避,自自然然,大大方方,只是余雪的爸爸对他很不满意,老用防备的目光看他,生怕他把女儿勾走了。
从锦绣市到京市的火车要开三十多个小时,几人在火车上说说笑笑,倒也不觉得十分难过,第二天天明,京市到了。
几人下了车,许卉他们和余雪父女分道扬镳。
因为谢从谦也是京市大学的学生,便在许爱民的邀请下和许卉父女一起走。
到了学校,许卉才知道自己同路了个什么样的大人物。
“会长好!”
“会长回来啦?”
还没进校园大门,就有不少学生跟谢从谦打招呼,还用好奇的目光打量着许卉父女。
许爱民有些摸不着头脑:“会长”是什么?
许卉小声告诉他:“就是学生会的会长。”
许爱民听懂了:“学生干部啊?那是个领导啊!”
等到了校门口,学生们更热情了。
本来这几天就是新生入学的时间,校门口站了许多身披绶带前来接引新生的学长学姐们,见谢从谦亲自带着一个女孩子过来,都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