锻炼让每个学生对于“考试”二字有了不同体验。
有人无所谓,权当检验自己最近的学习成果,如许卉、沈清辞等人;有人惴惴不安,生怕这回考试成绩又变动,回去不好交待,如夏晚晚等基础不牢的中不溜;也有人干脆放浪形骸,爱咋咋地,考试就是换个教室睡觉,如顾鸣、关小志等不开窍的榆木脑袋。
考完试,讲了卷子,发了作业,定了返校时间,大家伙就散了。
夏晚晚扑在许卉身上哀嚎:“初四就上课,真痛苦……”
许卉却觉得挺好。
这样她就不要在那个气氛诡异的家里多待了。
傅春英前几天整理东西的时候,跟她算了算许愿怀孕的时间,过了年才足三个月呢,而羊水穿刺需要在孕中期办,也就是说,过年期间,许愿这个孩子还不能完全确定是贺家的,所以家里的气氛肯定不会太好。
许爱民已经为这件事发过好几次火,碍于女儿孕早期反应大,又不得不憋着气小心伺候着。
傅春英也曾想过,既然贺家都敢反口不认,这门亲事还是作罢了吧,趁孩子还小打掉,把许愿送去她表哥家那边养几个月,看是念书还是要打工都随她,反正东岭新村许愿是最好别再待下去了。但许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