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他心里在想什么?
是不是,自己真的太狠了?
她想,大概是吧。
脖子那处被他咬痛的地方,此时依旧痛感越来越强烈了。
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最后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
烦躁的抓了抓头,下床去冰箱拿了一罐酒,咕噜咕噜的全部喝下。
可是越喝,越清醒。
披了件外套,又拿了一罐酒,走到阳台,靠着扶栏,吹着深夜的风,看着远处的灯火,心仿佛才算宁静下来……
。
陆曼莎的死,成了三市警察局的一个恶梦,也成了他们头顶的一片乌云。
半个月,案子没有一点进展。
所有怀疑过的人,都有完美的不在场证据。
案子,终究成了悬案。
之前因为庄家的事,祎姮的画瞬间成了所有人摒弃的对象,仿佛画上面有毒,那些附庸风雅的商人将那些画要么是撕毁丢掉,要么就是丢在杂物房里。
当查明祎姮是被冤枉的之后,她的画似乎又如蒙了灰的明珠,再一次被人捧到台面上来。
所有人又再一次把她的画奉为最值得收藏的名画。
“祎姮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