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
左琋扬声,“什么?”
“咳!我是说,这三个小时只是开始。你在艾家,我想见你一面就更难了。”他坚决要坚守自己的底线,万万不能被她给带偏了。
“你可以随时来啊。你来,我相信艾启涛一定四爪高举欢迎你。”语气里毫不掩饰对艾启涛的讽刺。
庄煜的唇角扬了扬,“非到必要的时候,我是不会来艾家的。”他也最见不得艾启涛那副嘴脸。
“必要?请问庄先生,什么时候才是必要的时候呢?”她歪着头,好奇的问。
“就是……我久久得不到你宠幸的时候。”他目光炽热的凝视着她,那耳根子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起来。
左琋听后,笑容加大。
她真是把他调教的很好,至少现在,他的嘴里能说出这样的话,听着实在是很享受。
冷酷的跟冰山,无情的跟流水般的男人确实也自带着一种魅力,但她喜欢坏坏的,色色的男人。
禁欲的坏男人,她最爱。
她也想过,以后她的男人,就是这个标准。
不然,人生多无趣。
她笑着,“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等到必要的时候。”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