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煜又重复了一遍。
“一般的，五位数，好一点的，六位数，精品的话……不好说。”左琋到是很认真的跟他说起价格。
两个走出电梯，庄煜取了车，“你的名气起码有五年了，一年就算只出二十幅画，五年一百幅，按最一般的来算的话，你的身价也是百万，按好一点的算，也是千万。但你的作品在那些老古董眼里，都是宝贝，自然这价格也不可能低于你说的那几个数。有可能，你一幅画……”
“等一下！”左琋坐在副驾驶，总觉得他这话不太对呀，“你这是在打探我的身价？”
庄煜扬了扬眉，开车驶出了停车场，“我只是在想，如果你包养我的话，钱应该够了。”
左琋一脸懵逼！
包养？
她什么时候说过要包养他了？
又听他说：“其实我很好养的。有吃的，有住的，就可以了。”
左琋泯着唇，她还能说什么？该说什么？
“你堂堂庄氏的继承人，抢着要你包养的人多的数不胜数，你偏偏要厚着脸皮要我包养，这是个什么理？再说了，我只够养活自己，没有多余的来养你。”
“我可以倒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