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触摸了一下,指腹上有一滴晶莹的东西。
他以前不知道那些男人为什么会为女人掉下眼泪,当时他只觉得好愚蠢。
梁梓说,男人受情伤,如万箭穿心般,痛的快要死掉。
所以,流血也无法让那种痛得到释然。
泪水流过之后,才能回归平静,才能将那种痛忘记。
或许,不是忘记,只是因为泪水而沉封了那痛,不愿再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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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后,左琋并没有觉得很轻松,反而觉得心落空空的。
手捂上了胸口,那里在跳动。
她刚才,太过绝情了吗?
不,那不是绝情,只是理智。
那样的男人,她要不起。
坐了好一会儿,仰头望着顶上,良久,她才起身,去了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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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展举办的很成功,不少画都被高价拍走。
乐依灵兴高采烈的告诉左琋,“左琋姐,你不知道当时有多少人一直在找人,那场面,简直了。还有啊,你的那些画,别人争着拍。最高价是这个数。”她伸出十个手指头,兴奋的不得了。
左琋坐在阳台喝着咖啡,目光淡淡的扫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