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牧希张了张嘴，还是没有问江卉雯为什么要这样做。现在再问，不过就是再揭一次人的伤疤而已。
“顾先生……”江卉雯艰难地吞咽了一下：“他对你很好。他是不一样的，你会比我……幸福很多。”
“你也会。”牧希语气坚定地道。
江卉雯那张惨白的脸上缓缓展露了一抹笑意：“你说得对，我不后悔这次做出的选择。现在的我，也算是获得新生了。以后……我也会好好的。”
江卉雯应该是走出了长久以来困着她的牢笼。
看着江卉雯如释重负的模样，牧希也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只要还有希望就好。
“你不用来看我了，这段时间，应该没什么人再能来看我了。谢谢你来了。”江卉雯又笑了笑，这次的笑容显得真诚且明媚极了。
牧希也差不多能猜到。
江卉雯这么一跳楼，那个男人肯定会将江卉雯牢牢看护起来，之后再想有人来见江卉雯就不太可能了。
“好，那你好好休息。”
江卉雯已经有些精神不济了，她点了点头，勉强撑着眼皮目送着牧希走了出去。那个男人等得已经有些不耐烦了，等牧希一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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