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老板来了，其他工作人员顿时就装成了鹌鹑。
导演踢了一脚地上的杯子碎片，冷声道：“安总，这个艺人，架子太大，我是用不起了。”
安冬迟疑一下，看向了牧希，“牧希，你说说，怎么回事儿？”
“我来说吧。”龚长歌突然截断道。
牧希瞥了一眼龚长歌，他会帮谁？
“刚才牧希演了几遍，导演都说演得不对，牧希虚心请教……”龚长歌已经开口说起来了，而且令牧希惊讶的是，他竟然把整个过程完整讲述了，要说有什么添油加醋的地方，那也是偏向于牧希的。
那个导演也没想到，龚长歌居然会插上这样一手。
“龚……龚哥，您这是什么意思啊？”导演变了脸色，但是面对龚长歌，他也只能好声好气。
安冬问牧希：“是这样吗？”
牧希点头，毫不客气地道：“安总，我认为这个导演，恐怕不能将广告片拍好。”牧希深知反正得罪了人，那就不要奢求以后见面还能言笑晏晏的道理。她顿了下，冷声道：“安总现在换导演还来得及。”
导演盯着龚长歌，咬了咬牙，面上勉强挤出一个笑容，“龚哥，您可别、别说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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