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还有手术要做,如果我们没有问题,他就要去工作了。
而这时,我忽然意识一个问题,那就是,即使刘琅是凶手,我们也根本没有可以指控他的证据。
因为发现的尸块高度腐烂,只能推断出大致的死亡日期,无法给出具体的死亡时间。而尸体都被肢解后又混在一起剁碎,根本没有残留下任何有用的证据,现在我们虽然几乎可以肯定刘琅就是凶手,但是,却没有办法将他逮捕归案,就连扣押超过二十四小时都不行。
离开医院后,我问郎剑飞,是怎样调查到刘琅头上的,可有刘琅犯案的证据?
郎剑飞摇头,我不知他为何一直对我们隐瞒他的调查手段。但是我相信,他若是有直接的证据能够将刘琅丢进监狱,绝对不会不会对我们讲明。
没有证据,就只能用“测谎仪”,但是得出的结果并不能作为定案的证据。
三分队愁眉不展之际,我又发现一个雪上加霜的问题,就是郎剑飞变得有些不太正常,我有点担心,他会私下对刘琅进行审判。于是我独自一人请他喝酒,以很美国的方式找他进行了一次坦诚不公的聊天,对他说出了我的担心。
第242章 内在的危机
郎剑飞对于打击罪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