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明智。
晚餐即将结束的时候,小眼镜打来了电话,从第三位被害人指甲之中提取的dna是男性,因为黄一墙并没有犯罪记录,所以无法与他进行对比。
徐荣认为像是黄一墙这种经历过凶手案的孩子,很有可能会患有应激性障碍,在出事之后,应该进行dna登记,这样日后查找起来,比较容易一些。
我觉得这些受害儿童不是应该进行dna登记,而是应该受到妥善的心理辅助治疗,应该有人帮助他们走出所经历的恐怖阴影,得到社会的关心和关爱,他们需要的不是那些大篇幅吸引眼球的事件报道,而是事后各界的体贴关怀和悉心照顾。
胖子听我如此言语,问我退休后是不是会去社会福利团体进行工作。我笑笑没有说什么,只是觉得人类的文明,不能在飞速发展的经济中不断倒退而已。
这些富含哲理的话我没有说出口,否则又会被人说是酸腐的老学究,既然dna检验结果已经出来了,那么我们就将黄一墙定为嫌疑犯,回山河县警署进行地理侧写。
擅长地理侧写的诸葛老巡警在地图上面标出三个被害人所在的位置,然后以被害者为中心,标识出其活动地点。
三个被害人的活动地点并没有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