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关系,反而飘洋过海去勾结契丹,数年之间络绎不绝。舍华夏而交蛮夷,礼义何在?大节何存?”柴荣的声音不大,却在大帐内回荡着,极富力量。柴荣一边说,一边从案上拿起一个蜡丸,掷于地上,“你们看看这是什么东西!”二人捡起来一看,蜡丸中藏着一封书信,正是李璟的笔迹,要向契丹称臣结好,请求辽军南下救援。钟谟和李德明对视一眼,手足无措,汗如雨下。
“李璟送往契丹的密信已被我军截获。既然已决心勾结契丹南下,又何必派你们来花言巧语,岂不是愚弄朕吗?我柴荣生于乱世,什么样的大风大浪没有见过,岂是听听花言巧语被能被愚弄的人!你们回去告诉李璟,马上来寿州城下负荆请罪,朕也许会放过他。否则,朕打算亲自到金陵去和他说道说道,到时候可不要后悔啊!”
钟谟、李德明早已吓得战栗不止,一番精心准备的说辞还没出口便被打了个落花流水,二人不敢再言,连连叩首,屁滚尿流而去。
李璟听了二人的报告,惊惧不已。送到契丹的密信已被截获,外援无望。看来不拿出点真金白银,柴荣是不会善罢甘休的,除了提高价码,李璟无计可施。这一次,他派出了右仆射孙晟、礼部尚书王崇质,大大提高了求和使团的档次,又带上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