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禾想起路上护卫说过的事,低声问道:“爹,妙慈住持当真没对我娘做什么么?”
“你那封书信寄到京都时,妙慈住持早就自焚而死了。”沈丞相面上显露几分不解,“要说有什么异常,也就是寒食节那天,他邀了你娘去品茶,呆了不到一个时辰,你娘便回来了。结果当天晚上他便死在了无崖寺。”
“自焚?”沈嘉禾追问道,“如何断定他是自焚?”
“火源是在他打坐的禅房,应是烛台点燃了布帘,本来这种火只要注意到了,很容易就能扑灭。妙慈住持一直就在禅房没出去过,怎么可能会注意不到?哪怕自己扑不灭,打坐的蒲团与大门不过三步的距离,想逃总是能逃的。”
沈丞相顿了顿,见秦如一进了门,便摆摆手示意他不必拘礼,随便找个位置坐下,继续道:“仵作验过妙慈住持的尸体,鼻咽均有烟灰附着,是生前活活烧死的。”
秦如一坐在沈嘉禾的旁边,听到这话,忍不住问道:“死去的那人当真是徐玮泽?”
沈嘉禾心中怀有疑问,附和道:“我听护卫说,尸体已烧得不成样子了。”
“那都是瞎传的,他们又没见过尸体。”沈文聪抓了把瓜子嗑了起来,绘声绘色地描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