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坐起来,然而毒性还未彻底散去加又添新伤的双重影响,使得他实在没什么力气支撑起自己,只能徒劳地辩解:“还好,赶得上的……”
“你是大夫,我是大夫啊?”沈嘉禾没好气地回复道,“你是不是真好,我瞧得出的。我可不想到了成婚那天,嫁个拄拐的夫君。”
秦如一委屈地垂下了头,不言语。
沈嘉禾笑了起来,看着窗外漫天星辰,轻声道:“不过我也算过了,就定在夏天怎么样,等丞相府池塘里的荷花开了,我们就成婚好不好。再在这里养上几天,我们就回家。”
什么武林盟,什么地煞教,和他们再也没有关系了。
他们只要在未来,闯荡着他们的江湖就好。
短短几天,能改变的事情有许多。
比如有人在后山寻到了地煞教的秘牢,还从那弯弯绕绕的地牢中找到了一具面容枯槁的尸体。据他们所说那个尸体被锁链层层拷住,发现时光从面容上,早已辨认不出是谁,只能从那身在袖口绣有无垢剑庄标志的衣服上,勉强猜出这人或许就是不久前出场的白望津。
无垢剑庄的老庄主前来辨认,古稀之年的老人逃避现实这么久,终究不得不承认白发人送黑发人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