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对,回家恩恩爱爱去吧?”
绪云盛:“……”
盟主之前无论是说过什么认输或是夸赞她的话语,都不是发自内心的,他仍旧当她是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即便前世坐过皇后的位置也不过是仗着沈家的权势,与她本人干系不大。
不过这也有可能是因为绪欣打从心眼里厌恶沈嘉禾,所以在盟主面前刻意贬低过她。
总之盟主大概觉得威胁威胁沈嘉禾,再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她就会轻易屈服。
“权利二字,当真如此重要?”
绪云盛如今肯坐在这里与她谈条件,讲什么他自己并不相信的前世今生,不过是为了稳住自己的盟主之位。他如今得以依靠的东西没有了,女儿也不在了,就像一棵枝干内早已空空如也的大树,狂风一吹,便会折断,只能牢牢地抓住一切可以抓住的东西。
他话虽说得狠厉,却还豁不出命来与他们争斗。
沈嘉禾疲惫地揉着眉心,淡然道:“若是在秦庄主劝你时,你收了手,又何至于落到如今这步田地。”
“你一个官宦人家出生的小姑娘,说得倒轻巧。”
绪云盛嘲弄道:“人若无权无利,就像那蜉蝣草芥,什么东西都能轻而易举地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