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你这是怎么了?怎么看起来这么累?”
季连安趴在茶馆的桌子上,生无可恋道:“你天天对着个老脸试试。他自从嘴皮子利索之后就更作了,觉得自己好了能满皇宫跑了似的,还开始不吃药了。说什么苦,又说什么酸,还说过什么来着……啊,说他不喜欢药汤的黑。我都想干脆毒哑了他算了。”
沈嘉禾:“……”
皇上这一病,怎么跟个熊孩子似的。
沈嘉禾看了看季连安,两只背在身后的手,忽然伸了出来,捧着一束去了花刺的红月季。
她笑意盈盈道:“师父,你看。有没有打起精神来呀?”
季连安有些讶然,眨了眨眼,迟疑地接过那束花,“啊……你怎么忽然送我花了?”
说完,他想到某种可能性,语重心长地说道:“就算你移情别恋,意识到师父对你的好,也不能这样。毕竟师父有喜欢的人了。天涯何处无芳草,你还是不要吊在我这棵树上了。”
沈嘉禾:“……”
沈嘉禾:“……师父你是不是天天对着皇上,开始产生幻觉了啊?”
沈嘉禾白了季连安一眼,解释道:“这花不是送给你的,而是让你送给师娘的。”
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