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二爷爷毕竟老了,做这些难免有些力不从心。
虽然沈嘉禾感觉不太够抵一幅画,但多少是份心意。
二爷爷坐在藤椅上,听说沈嘉禾和秦如一终于还是在一起了时,还十分马后炮地感慨一句,“我就知道,你俩兜兜转转折腾一番肯定还得在一起。”
秦如一劈着柴,面无表情拆台道:“您送了我一幅睹物思人的画。”
二爷爷晃着蒲扇,哼唧一声,反口道:“我那是激将法。要不然你一点危机感都没有。”
秦如一也不知是信不信,不说话,兀自在那一根接一根地劈着柴。
二爷爷感慨道:“可怜我那个侄孙,还是光棍一根。要不然让我大哥把他送去出家,或者跟我来种地算了。不如和我一样,看破红尘。”
蹲在一旁浇花的沈嘉禾:“……”
二爷爷你是收了佛祖多大的好处,怎么逮个人就想往寺庙里送,连自家人都不放过。
沈丞相仔细端详了一番,“这个是……”
沈嘉禾在一旁介绍道:“这是惠清大师的手笔,爹你不是一直很想要收藏么?”
“惠清大师?”沈丞相微显讶然,“他不是隐居了么?”
沈嘉禾随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