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传来,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慵懒。
她将带着兜帽的披风解下,挂在一边,手中还提着一个药包,像是去抓了药。
“我这就是一种揣测,哪算得上了解呀。”
白景钰笑着凑了过去,好奇问道:“这药是给谁抓的?樊姐你生病了?”
樊姐将药包轻放在桌上,随即转过身来,笑着道:“给你抓的,专治你这油嘴滑舌的病。”
白景钰佯装慌张般捂住嘴,向后退了两步,道:“我这病可不能治,治好了谁来哄阿若开心呀。这病可是我要娶媳妇的本钱,治不得。”
樊姐嗤笑一声,“我瞧着你要是能正经点,指不定就能把人家小姑娘给娶到手了。”
白景钰口中虚心受教说着“是是是”,却也没再多说别的。
樊姐看向白景钰身后的沈嘉禾和秦如一,似是觉得眼熟,想了想说道:“哦,是你们啊。”
沈嘉禾微微一笑,“是,又来打扰樊姐了。”
樊姐走到一个柜子前,从里面拿出一个类似账本的东西,交到沈嘉禾手中,闲适道:“你托我查的,我都查了,自己瞧瞧吧。”
时间过了这么久,有些东西已经没了意义。
沈嘉禾粗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