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邪路,练了个邪门的功夫。起初他是悄悄建立了地煞教,与那几个恶人一同作恶。后来地煞教壮大了起来。”
沈嘉禾小心问道:“老庄主便没察觉?”
“纸包不住火,爷爷自是也察觉到了。”白景琛垂眸,语气平淡,“然而那时爹已娶了娘,爷爷又不忍责罚他,便说了几句,劝爹别再继续下去。爹那时也应了。”
沈嘉禾忽然想起无垢剑庄和乾坤庄的过节,问道:“白家与班家由姻亲变为结怨是因为这件事?班家察觉到了你爹创立了地煞教的事?”
“班舅舅他不知,关系恶化是因为另一件事。”白景琛低低说道,“爹他虽是应下,但却在这密室里继续修炼邪功,最后走火入魔六亲不认。我那时随着探访来的班舅舅出了门,不在剑庄,回去时便见到娘倒在了血泊中,景钰护着班若,奄奄一息。”
沈嘉禾怔了怔,“白景钰他……”
白景琛长叹口气,“他好不容易才捡回了一条命,然而筋脉尽断,此生不能习武,连重物都提不得。那是他的心病,所以他到如今,仍是怨着爹的。”
沈嘉禾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
那时她只当白景钰是在不正经地开着玩笑,却从未想过那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