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见不见与我又没什么关系。”樊姐淡淡道,“她不想见,自然就没必要见。”
白景钰假意叹口气道:“所以,她藏了什么事,也当真不能同我说一说?”
樊姐瞥了他一眼,仅是道:“八方庄的事,我劝你还是少打听。”
说完,樊姐似是不愿再提,随意般问道:“那个姓沈的小姑娘还没找到?”
“找是没找到。”白景钰饮了口酒,慢慢说道,“不过来了封信,说是去了颍州。”
樊姐若有所思,“颍州……可不是什么好玩的地方。”
“虽然不清楚她是怎么从沙鸢手中逃脱的,不过看那字迹工整,应当不是被迫写下。”
白景钰拿着折扇在手中转了一圈,悠然说道:“正好我大哥因事,提前回了无垢剑庄。文州又是去颍州的必经之路,我便写了封信,嘱咐他见到沈姑娘时,多多关照一番。”
“无垢剑庄?”樊姐似是想到什么,玩味地笑起来,“你可知道那位沈姑娘是什么来头?”
白景钰诚实道:“我只知她是朝中高官的千金。”
樊姐笑了笑,慢条斯理道:“她啊,可是丞相家的呢。”
白景钰怔了怔,随即无奈笑道:“班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