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来,垂着手,慢慢向她走来,长剑的剑尖划过土地,留下长长的痕迹。
沙鸢见他认真起来,冷下了语气,“你当真要叛离地煞教?”
浮拓微闭双眼,轻声道:“多说无益。”
沙鸢咬牙,恨恨道:“那好。我今天就替教主杀了你这叛徒。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死。”
两人一言不合,又打了起来。
比起刚才那场对打,气势更是汹汹,沈嘉禾只能瞧见艳丽的红色在眼前穿行而过,时不时还夹杂着锐利的银光。
沈嘉禾悄悄瞧了眼手中的弹丸,那和她第一次下山时用到的烟/雾/弹差不多。
她屏息以待,便见浮拓以剑扬起两块石头,径直打向了沙鸢。
沙鸢被迫从树上飞下,长锦一展,向浮拓横扫过去。
虽未打中他,却也拦腰折断了几棵矮树。
沈嘉禾瞅准时机,依照浮拓的暗示,将手中的弹丸扔了出去。
弹丸落到地上,砰然炸开,升腾起暗色的烟雾。
那烟雾味道甜腻之中又夹着几分难以言明的味道,熏得人头脑发胀。
沈嘉禾忙用围巾捂住口鼻,那上面有股淡淡的清香,似是这烟雾的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