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禾纳闷道:“你看起来很是敬仰你的这位兄长啊。”
白景钰折扇轻拍掌心,一本正经道:“长兄如父伴我成长,自然是敬仰的。”
沈嘉禾:“……”
还拽小词。
沈嘉禾想了想,老老实实答道:“长相确实不错。我记得他眉间似是有个朱砂痣。”
白景钰“啊”了一声道:“那个呀。那个不是朱砂痣。”
沈嘉禾闻言疑问道:“不是朱砂痣?那是他自己画上去的?”
“也不是。”白景钰摆摆手道,“他小时候爬假山摔下来,脑袋正好磕到一个尖石上,险些丧了命。好在救得及时,捞回来一条命,但留了道伤痕。恰好季神医来了无垢剑庄,顺手帮大哥抹了些药膏,那条伤痕就渐渐消失了,只是唯独在眉心留了个红点。旁人便都误以为那是天生的朱砂痣。”
沈嘉禾神色复杂,“你是说,伤痕消下去,却唯独留了这个?”
凭她对季连安的了解,这人绝对是故意的。
果然,白景钰道:“当时我不在无垢山庄,只是后来听爷爷说,季神医为大哥抹药膏时忽然瞧见大厨家的小儿子额头上点了个红点,煞是可爱,就给大哥也留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