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她是什么身份,叫什么名字?”
“那些倒是没提。”白城温仔细回想,“不过她留到了傍晚,有人来接她,唤了她一声阿欣。不知是哪个欣字就是了。”
说完,白城温惴惴不安道:“可是我这张画坏了事?”
画虽然由白城温所画,但这事他毕竟不知情,沈嘉禾也不打算迁怒他。
她笑着安抚道:“您啊,想多了。听您这般说,我自然好奇那人是谁,一不小心就问多了。大抵物有相同人有相似,您也不必太在意。我可期待着您要送我的那幅画,可要画得比那幅要好看些,否则我可不干,要说您画过类似的就敷衍了。”
白城温放下心来,笑着回道:“这个你放心。明日定会交给你一副漂漂亮亮的画。”
恰好一行人从千山下来走到了平地。
白城温便不需要他们的搀扶,执着竹杖,步履平稳地走在大道上。
白景钰故意落后了几步,悄声问沈嘉禾,“可是和你在八方庄时刺杀你的人有关?”
沈嘉禾轻点头,叹口气道:“怎么算都该是我去寻她的不自在,怎么她反倒找上了我?”
白景钰微皱眉头,“听你这口气,似乎是知道那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