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钰向白城温打着圆场,“我大哥眼光那么高,等他娶媳妇还得等一阵儿呢。”
白城温含糊道:“那也是。”
他便不再提这个话题,转而问道:“你父亲如何了?”
白景钰垂下头,只是把玩着扇子却不言语。
白城温等了片刻,叹口气道:“罢了,不提他了。”
季连安的屋子,离牢房并不算远。
来时,他为沈嘉禾指过,所以要找并不算难。
一路上虽然有人来回走动,但有秦如一在,避开他们倒是轻而易举。
季连安的屋子大抵是因为临时搭出来的,所以瞧着比较简陋。
沈嘉禾轻轻推开窗,便见季连安已经睡醒,正披着件薄衫,在窗边翻看着医书。
听到声响,他头也不抬地问道:“这么早就来找我了?怎么了?”
沈嘉禾趴在窗边,笑兮兮道:“我来给师父请安呀。”
季连安闻言抬眸看了她一眼,下巴一扬,示意道:“醉翁之意不在酒,话说的却好听。那边有吃的,刚送来还热乎。吃吧。反正我一个人也吃不完。”
桌上摆着二十个热气腾腾的肉包子,还有一盆粥。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