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禾也想问清楚,然而无论她怎么问,秦如一却死活不肯说。
他不愿说,她便不再逼他,姑且随他喜欢,保持着这样的距离。
从船上下来,那妇人对沈嘉禾百般叮嘱,要沈嘉禾小心为上。
她见沈嘉禾应下,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因为二人投缘,她还送了沈嘉禾一把小匕首,让沈嘉禾留着防身用。
秦如一去附近买马,留下白景钰陪着沈嘉禾。
白景钰悄声问道:“这都多少天了,想好对策了么?”
沈嘉禾含糊其辞,“他不肯说,但这种状态拖太久也不好,只能用点旁门左道的手段了。”
白景钰好奇问道:“什么旁门左道的手段?一哭二闹三上吊?”
沈嘉禾白了他一眼,“你以为我像你啊。”
白景钰:“……”
白景钰不服气,“那你打算怎么办?”
沈嘉禾微微一笑,“什么问题是一壶酒解决不了的呢。”
没错。沈嘉禾打算灌酒。
酒醉之后的秦如一比起清醒时要坦诚许多。
就是行动有点捉摸不定,让人稍微有些头疼。
然而眼看就要到宿州了